被方窈这么一说,黑衣人也迟疑起来,方管家的转述并不真切,又说昨晚天色太黑,妇人压根就没瞧清男人的脸,他径直猜向萧靳,也不过是觉得他是最有可能出现在那儿的人。
萧靳被主子如此忌惮,本身的本事就不容小觑,若说他查到蛛丝马迹发觉了什么,突然出现在柳家村倒也说得过去。
方窈瞧着黑衣人变化莫测的脸色,眼中掠过一抹轻蔑,声音却一如往常:“是不是他把人带走的,探一探不就知道了?”
方窈越过黑衣人往外走,捏着帕子扬声道:“琴儿,备马车,我要去谢谢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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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盯着面前雪白的亵裤,看着上头沾染的些许可疑的液体,丝丝缕缕令人难以言说的味道飘出,面颊红的像是天边晚霞。
公子……公子竟如此丧心病狂!
她才进洗衣房第一天,还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小丫鬟,他竟然让她洗亵裤!
洗亵裤也就罢了……竟还这般……这般……
柳柳实在没脸往下想,就连稍稍勾住亵裤的手指头也染上了一层绯红一阵阵发热。
前世,她也是在公子院里当了一年的丫鬟,才被他罚了一次洗亵裤,此前也不是没见着这般情状,可……可那是她成了公子的人后,公子才敢这么明晃晃的罚她。
而今她和公子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旁边几个婆子见柳柳久久不动静,伸长了脖子探头过来,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她要洗的是什么物件,一个个偷偷笑起来。
洗衣房里之所以婆子多,也是因着婆子们经历过“风浪”,不至于像个没见识过“世面”的小丫头一般,稍稍遇着点“场面”就“慌”的不行。
唉,这还是公子亲自点名要柳柳洗的,婆子们就算想给柳柳解围,也没那个胆子。
柳柳听着婆子们的笑声,面颊更是红的要滴血,可她还真不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