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祖孙俩都不觉这有哪里不对,萧靳还想说话,皇帝却道:“好了,你的身子让文卿给你好好瞧瞧,别落下病根。”
皇帝固执,萧靳也只好作罢,他转身离开,看着坐在龙椅上仿佛与他远隔千万里的皇帝,心头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沉颠颠的让他喘不过气了。
只有皇帝一个人的御书房冷清的令人害怕,皇帝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气氛,他扶着轮椅坐起来,走到室内,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画中男子与女子站在湖边,男子低头悄声说着什么,而女子微低着头面容娇羞。
皇帝伸手抚了抚画中的女子,叹然道:“阿绾,我没做到你对我的嘱托,我们的孩子我都没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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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靳回到东宫,柳柳还在睡着,他小心翼翼给她穿衣,把人护好了离开皇宫,没有去太孙府而是去了相府。
林瀚听到今天文王被贬为郡王,后来又知道了皇宫里发生的事,直觉不好,等萧靳抱着柳柳上门来,他毫不客
气给了他一拳。
他一直认为萧靳稳妥才会把女儿交给他,哪里知道他自己种了算计也就罢了,还把柳柳拖下水。
看着柳柳病恹恹面色苍白的模样,林瀚是半点顾不得君臣之礼,林夫人也被他吓到了,连忙伸手去拦:“瀚哥!别打,别打,先让文卿看看柳柳。”
女儿是自己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林夫人见她这样只觉得心口有刀在绞。
神医也黑了脸从屋里出来,冷喝道:“吵什么吵,吵着了柳柳,你们一个个就能舒坦了是吧?”
神医出马,林瀚也只能抿着嘴面色不善,听到柳柳短时间之内不能受孕,否则会伤了身子,林瀚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就算林瀚也叮嘱着萧靳,再聊聊十七岁之前最好不要让她怀孩子,可想不想生和短时间之内能不能生完全是两个概念。
柳柳若是知道了这事,该要伤心成什么样。
萧靳更是当场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