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顿时被小公主勾起了兴趣:“你说说我怎么就不是了?”
小公主立刻掰着手指头说道:“虽然就爷爷老是喜欢训斥阿音,但是就爷爷最疼爱阿音,要是你是拍花子,舅爷爷肯定早早就把阿音抱走了!”
小公主说的有理有据,萧远被她认真的小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先生却是黑了脸。
小公主不知道面前的人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但是见他不像刚才一样要哭,也跟着笑起来。
笑了一小会儿,小公主直起腰,继续问道:“你是我什么人?”
萧远收了笑,学着小公主认真思考的模样,认真想了想问道:“今日你来这儿做什么?”
小公主见他答非所问,小眉头抖了抖,有点不满意,却还是乖巧说道:“我和舅爷爷一起来这儿祭拜姨姥姥。”
听到姨姥姥这么有辈分的称呼,萧远眉头挑了挑,说道:“我是你姨姥姥的夫君,你说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可就难到小公主了,她连长辈们的称呼都记不大清,要捋清姨姥姥和姨姥爷的关系还真有点困难。
不过夫君两个字很容易让他联想到父皇和母后,父皇就是母后的夫君。
以前她和哥哥总喜欢腻在母后身边,父皇见了老喜欢将她和哥哥丢到乳母怀里,她很不开心,父皇就说她是母后的夫君,是天底下和母后最亲近的人。
小公主想起了这一茬,晶亮着双眼道:“你是姨姥姥最亲近的人!”
萧远可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说,一下愣住了。
小公主因为自己说对了,兴致勃勃将自己的推测说的有条有理。
林瀚见着面色已经黑成锅底的先生,无声笑了一下。
当年萧远自戕,又是在冬日里,就算簪子要不了他的性命,让他多在这雪地里躺一会儿,多留点血,死还不是迟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