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的众多兵士包括李教头,立刻你扶着我,我拽着你,如鸟兽散,没一个人敢乱看,没一个人敢乱说话,撤离速度井然有序,且十分迅速。
只是走到门边,终是没忍住,不知谁开了个头,吹了个口哨,紧接着口哨声一声接一声,带着人们的笑闹起哄,人影走没了都没停。
唐晚宁:……
赵琮走过来,将擦汗的帕子扔到一边:“别理他们,一堆兵痞子,不懂规矩。”他伸手抬起唐晚宁的下巴,眼底凝着笑意,“理你夫君就好,嗯?”
唐晚宁愤愤打掉了他的手:“你还有脸说别人,你不也是兵痞子!”
瞧瞧这调戏人的动作,多标准,多放肆!
在对方没有更多骚操作之前,唐晚宁一个使力,给赵琮披上了出门就拿在手里的厚厚披风,裹紧。
“夫人轻些,”只要还有嘴,赵琮就能说话,“勒着你夫君可怎生是好?”
唐晚宁瞪他:“勒死总比冻死强!知道你身体好了,闲不住,可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累的过了,再生病怎么办?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赵琮眼梢微垂,乖乖任她施为:“都听夫人的。”
唐晚宁哼了一声,拉着他就走,刚练完武得散散汗,可在外头不行,别再着了风,还是回房间的好。结果刚刚走过院门,就有个管事妈妈过来问事,她左右看了看,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让赵琮站着,自己往前几步,和管事妈妈说话。
赵琮裹着巨厚的披风,就大剌剌站在屋檐下,动都没动。当然他个子高,身材好,穿什么都不丑,裹再严实也并不像个熊,可这种风格……和往日实在差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