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满脸都是‘你疯了’。
辛贵妃眼泪掉下来:“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她眼神阴执,“但我才是你娘,你必须得记住!”
二皇子闭了闭眼睛。
在襄阳王府,他被唐晚宁抓住并没有害怕,他知道唐晚宁不敢杀他,面圣好啊,只要到了皇宫,父皇一定会救他,可在门外听到那些话……他就知道不可能了,他在劫难逃。
掀袍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砖,他咬着牙:“父皇……不,皇上,所有一切都是母妃……不,是这个女人指使的!”他伸手指向辛贵妃,自己检举揭发了,“都是她和她爹辛伯期商量定计,怎么设局,怎么诱敌,怎么刺驾,怎么调兵,怎么收口,抓谁为质……都是他们做的,跟我没关系啊皇上!求皇上恕罪!”
素有‘优雅君子’称号,被万千人期待为‘仁君’的二皇子,这一刻瑟缩发抖,发散衣乱,哪里还像什么君子?
戏看到这份上,主角不演了,无聊透顶,景元帝也没心思再看,挥了挥手,让禁卫军过来把人拉下去。
禁卫军相当熟练,上来把人一架,拿布往嘴里一塞,辛贵妃和二皇子想求饶都发不出声音,更不用说吵了,至于之后的事……当然会有人处理。
赵琮起身:“儿子去抓辛伯期。”
“不必,”景元帝示意他坐下,“朕有安排。”
正好孙公公过来禀报,说外头没事了,请陛下放心。
景元帝就更放心了,挥人让人出去打扫战场,看向赵琮的腿,目光灼灼:“你的腿好了。”
赵琮垂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