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
黎厌:“你再喝醉一回,自己录下来。”
谈岁很会察言观色,赶紧摆手,“不敢不敢。”
“……”
还有你不敢的事?
我你都敢亲,亲完还敢不认账,我看全天下谁也没你胆儿肥吧!
说话间,黎厌原本松动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更沉了。
谈岁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嘤,说多错多。
黎厌扫了眼她穿戴整齐的样子,心中憋闷发堵,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出去?”
他声音清冽,不带丝毫感情,表情没什么情绪。
显然,还在气头上。
谈岁:“我想去疗养院看一看。”
不用明说,他就知道谈岁是想去哪儿。
黎厌眼尾一挑,“知道是哪家吗?”
谈岁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打算一声不吭往外跑?
真当他是摆设?
黎厌面色不虞,从茶几上抄起手机,抛给她冷冷的两个字,“等着。”
谈岁眼观鼻鼻观心。
黎厌拨通谈子时的电话,直截了当问来了谈母所在的疗养院地址,问到之后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
谈子时拿着手机站在图书馆楼道,怎么也想不通: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黎厌怎么会忽然想着去看他母亲。
其实,小时候黎厌经常来谈家,他们住的也近,总是互相串门。甚至玩累了留在对方家睡觉也是常有的事。
再加上黎厌的父亲和谈父是同学,有交情,两家关系更密,经常互相蹭饭吃。
可惜,自从黎厌父母离异,贺佳带着黎厌搬家之后,黎厌就再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