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同在一个城市,他们不该找不到自己。
可,母亲病倒了。
所以,事不能两全。
不知何时,谈母拿着一沓报告回来了,拘谨地站在谈岁斜后方。
谈岁发现了,如坐针毡,佯装不知道。
直到看见黎厌回来,才有了勇气。
她有些不安,偷偷捏了下黎厌的小拇指。
仅是一下,便收回手。
扭身看向谈母,声音很小,“哥哥他……没事吧?”
哥哥?
她喊哥哥了!
谈母惊讶地睁圆了眼,眼睛蓄满泪水。
她内心百感交集,含泪点头,“你放心,肯定不会有事的。”
原来,是吊威亚时,工作人员疏忽导致安全措施不到位,人直接从四层高的位置坠下。
好在是在深山丛林里,坠下时有树枝做缓冲。
只是身体多个部位被划伤,摔了个脑震荡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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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休时间,也没见到黎厌。
钟大飞盯着黎厌空着的座位纳闷,这人去哪儿了?
去食堂的路上好好走着,看着手机,能直接抛下他疯了似的往教学楼跑。
啧,厌哥是越来越怪了。
他都猜不透厌哥干什么去了。
现在还没回来,真当纪检部的不作为吗?
正想着,钟大飞瞥见纪检部成员拿着执勤本经过,登时汗毛都竖了起来。
赶在黎厌名字被记下前,冲过去说:“哥们儿,黎厌去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