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整个锦塌的气氛都被烘得暧昧起来,间或夹杂着几声元憬的微喘。辛夷心悦元憬,自然也被他带着,沉浸在这个温柔乡里,不能自拔。(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是亲亲而已,求审核放过。)
终于,在元憬实在忍不住,伸手到辛夷腰间的绣带时,辛夷细细碎碎地喘/息着,轻轻推开了元憬半步。
“帐子……帐子放下来……”
元憬闻言立刻转身,猴急地拽下帐子的银勾,然后重新拥住辛夷,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只余一旁的锦绣红烛,越燃越烈。
鸳鸯帐暖,一室旖旎。
(两个词而已,没有开车)
余府,扶云苑。
夜有些寒了,苑里一向冷清,今天也不例外。松竹捧了绒毛披风,盖在自家主子身上。
“大人,您少喝点儿吧,烈酒伤身。奴才知道您心中难过,还请大人振作一些,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要是能忘,大人便都忘了吧。”
忘了?
“要真有那么容易忘,就好了。”
余洛安只答了这么一句,松竹无言以对,只得安静地守在一旁,看着主子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
今日辛家小姐和平南王世子大婚,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去了,只他家主子,人也没去,礼也未至。
整个府里,只有松竹是一直跟着他的,见着他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庶出少爷,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