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不,走路上不松,坐出租车也要牵着手跟她挨得近近的,她看着人家司机频频从倒后镜中扫到他们身上的眼神,觉得别扭想分开一些都不行——稍微离得远了就要被拉着靠得他更近,最后都把她搞得没脾气了。
刚刚也是,都回到酒店了,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来来回回的都是熟人,她想避嫌让他松开人家也不答应。
还是到了领队老师门前,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了,这才松开。结果刚一出来,老师的房间门还没完全关上呢,这人手又牵过来了……
“你不会是有肌肤饥渴症吧?”夏天觉得自己这是合理怀疑。
“嗯,我就是,且对象只针对你一个……”
夏天:……
突然后悔了怎么办,
表还能摘了不?
夏天从来不觉得裴宴阳是个幼稚的人,不然也不会看上他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然后心甘情愿的戴上那对情侣表了,直到——
这人非逼着她跟他一起换上情头那天。
从j国回来,夏天整个人累得要死,在飞机上就瘫了,靠着裴宴阳的肩头睡了一路。
等落了地被爸妈接走,那她就更是一睡不醒的架势了,等到精神头调整过来,都已经是在家连着睡了两天以后的事了。
裴宴阳比夏天体力不知道好多少,加上刚刚达成心愿,这会儿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呢,哪里会愿意白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面,恨不能天天叫夏天出来跟他约会呢。
可奈何这姑娘一回家就犯懒,躺床上就不想起来,连他发出的让她来家里撸狗子的诱惑邀请人家都不上钩……
这把他给急得啊,知道夏天爸爸妈妈都在家陪她,他也没办法上门去找人,可不就把个刚脱单才正在兴头上却被压抑着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的人给搞生气了嘛。
然后裴宴阳这一不爽,就开始找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