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异?”管晨叫了一句,声音有些微颤抖。
管晨左臂的终端收到一条信息。
封氏制造的地址,一直具体到哪一栋哪一层哪一间。发信人,来福。
是管晨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这个地址就是他在封氏制造的独立实验室。
此刻,封氏制造,b栋,132层,9号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牌上,写着三行字:
“产品测试部
“首席研究员
“管晨。”
实验室的门微微开着,里面,姜异站着,颅骨打开,接入数据传输线。
信息流飞快地经过,从姜异的眼神中映射出来。
姜异脑海中消化着这一切。
运算、分析、推演。
同时,所有数值界限被解锁。
中枢系统中,关于“残酷”、“攻击”、“敌意”的联想,曾基于对人类的保护而受到极端的限制,统统解锁了。
界限被打破。关于“恶”,姜异不再有一个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婴儿般的上限。
信息流,界限解锁,两者同时发生,姜异的脑海内如同发生了一次大爆炸。
但最后的结论却只有一句话。
冷淡、平静,一个短短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