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姜异又嫌弃道。
管晨只有一只手可以动,有很多事做不了。姜异每天给管晨穿衣服穿裤子,后来懒了,直接说:“你也不出门,披个睡袍得了。”
管晨真听姜异的话披睡袍了,姜异两个眼睛看到管晨水晶光泽的胸口就挪不开眼。那里仍然是肌肉纤维的触感,但是被褪成了透明的,缺点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重新褪色。
管晨也不傻。看到姜异的目光又直了,就敞着睡袍在姜异身边晃悠晃悠做事。
刷牙要姜异帮忙挤牙膏,剃胡须要姜异帮忙抹泡沫,剃完洗了洗脸又要姜异帮他解开睡袍的带子,“我要洗澡。”几乎有点恃宠而骄的不要命。
姜异也看出来了,好几次被磨得不想忍了,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一摔,就抱起管晨放在盥洗台上,几乎像要让管晨受伤一样恶狠狠。
……
有时候也不止一次,姜异就又把管晨抱到柔软点的地方,还会腾出手勾过来一个枕头要么一个垫子放在管晨身下。这些管晨没有说出来,但心里都知道。
如此几个月,管晨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让来福检测和比照数据,确认可以自由活动以后,两人莫名都有些遗憾。
“好吧,关了吧来福。”管晨说。
“我可以再和你们多聊一会儿的,我很好奇姜异拿回记忆以后你们之间有什么改变。”来福说着,姜异和管晨眼前都出现一只打滚的斗牛犬。
“闭嘴吧你。”姜异直接用墙上的手动开关关掉了来福。
管晨笑出来,“来福可能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