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依向父亲躬身行礼后,又一派温良无害的模样向谢飞羽叮嘱了几句,这才提着裙子带着荔枝等一群人急匆匆地跟着澹台成德出府。
上了车澹台成德的面色已经缓和了下来,正等着她上来。见她上来后就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像撸一只猫一样的顺着毛,一言不发。
谢罗依抬起头:“不高兴了?”
澹台成德道:“你高兴我就高兴。”
谢罗依觉得脑壳疼,从新婚之夜他对自己中毒一事兴奋不已到这几日似乎对自己格外好来看,要么他脑子被门夹过了,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她当然选择相信后者。
“你就不问问我吗?”
澹台成德眯着眼,看着她道:“你想告诉我吗?”
谢罗依心想就算一味瞒着不说,像他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会怀疑,与其任由他怀疑不如先坦白。
“如果我说冯氏其实没冤枉我,的确是我杀了人呢?”
澹台成德夸张地往后一倒,抿了抿唇:“我不信。”
她眨了眨眼:“如果是真的呢?”
他痛心地转过身,极为夸张地捶胸顿足,那模样甚是滑稽。
谢罗依吓了一跳,以为他失心疯了,伸手刚想安慰他却被握住手臂,用力一握。还没等她想明白,他已深吸一口气急拍车门大叫:“停车!”
车夫被吼得莫名其妙,紧急停车后澹台成德掀开车帘跳下车,似乎不愿再跟她同乘一辆车。
谢罗依急忙跳下车上前去拉他,澹台成德当街暴怒地跳起来:“你走开!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授人以柄,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