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不告诉你也是想让你玩的尽兴。”澹台成德贴着她亲昵地道,“再说了,也只有自家的小店才敢带夫人来呀。”
他见她真的生气了,脸上虽笑着,心里却有点慌,拉了拉她的衣袖,奈何被甩开了。
正不知该怎么办时,谢罗依像是想通了,笑着道:“夫君还瞒着多少秘密,不如一并说了。”这话里带酸,酸中又带着涩,让澹台成德受用不少。
澹台成德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赔笑道:“哎,还不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嘛,你别多心呀。”
“那这个女孩子?”她眼光瞥向冰棺。
澹台成德道:“她没事,我们回雅间说。”
“好。”她答应得飞快,也不管他乐不乐意,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少年。
澹台成德眼神一紧,也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她匆匆回了雅间。
找来郎中止血包扎,少年紧闭着双目靠在雅间的软塌上,澹台成德坐在桌边一直阴森森地盯着他。
谢罗依在他面前挥了挥手:“看什么呢?”
澹台成德不悦,闷闷地答道:“你为什么非得救他。”
谢罗依噗嗤一笑:“不过是个孩子,你还要吃这份干醋?”
“谁说我吃醋了。”澹台成德立刻否认,指着那个少年道,“他洪小胖是什么人,黑子山的土匪头子,朝廷剿匪还来不及呢,你还要救他?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谢罗依道:“他还是个小孩子,我相信与他好好说他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
“天真。”澹台成德嗤之以鼻。
她压低了声音,耐心劝道:“再说了,朝廷一直没有剿清黑子山,我们此时多个内应也没什么不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