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依心中暗笑,俪贵妃还人情与他何干,他有什么资格说那就好三个字。
“那还请将军对郡主多加照拂。”
宫白鱼道:“王妃放心。”
谢罗依拱手道:“那我先去向娘娘回禀。”
宫白鱼本已要送客,听她这么说又拦下道:“夜已深,娘娘应该已经睡下了,况且王妃再去关雎宫也会惹人怀疑的。”
“那我明早再去。”谢罗依笑了笑,不经意地向他解释,“贵妃娘娘也不想麻烦别人,我去报个信也好让她安心。”
宫白鱼竟然向她作了一揖,谢罗依心情愉快,他刚刚一系列的反应和最后的那一揖解释了为何会对自己拐走清越郡主如此感兴趣,原来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休书
谢罗依怀揣着秘密翻窗溜进了清晖殿,因为肚饿便踢了踢那些宫女们,结果迷药下得重了些,她们竟然还在昏睡中。
没办法她只得饿着肚子睡觉,这回因为心事已了,睡得特别舒坦,连半个梦都没做过。
她在清晖殿里睡得香甜,澹台成德在临川王府一夜未眠,因为没睡觉,他变得暴躁易怒,仆役府兵都躲得远远的,只有鱼安和止境硬着头皮撑着,白无眉更惨,跑断了腿的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你好歹给口水喝啊。”白无眉抱怨着。
澹台成德道:“能弄出来吗?”
“禁军里面没有我们的人,你让我怎么弄。”
“想办法!”澹台成德暴躁地敲着桌子。
白无眉也不高兴了:“我想了,我也找了吴悔,虞信卫的人在盯着我们呢,这时候我们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