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想边洗漱,完毕后宫女们拿了件石榴红的彩蝶戏花纹的华丽宫装为她换上,又梳了个朝天髻,花簪、步摇、玉搔头,弄得她脖子都疼。
“陛下,臣妾不配啊。”搞成这样,她真是欲哭无泪。
“这样很美。”他满意地道,目光一转,“昨晚受累了,今日要好好装扮一番。”
又是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谢罗依怒了。
“昨夜臣妾是想请陛下宽恕清越郡主,陛下生气不允,便将臣妾安置在这清晖殿中,臣妾惶恐不安,何来受累一说。”
澹台上寻看出她生气了,淡淡地道:“若不是昨夜太累,怎会睡到日上三竿?”
她又跪下伏地告罪:“是臣妾往日在王府懒散惯了,请陛下降罪!”
澹台上寻道:“这怪不得你,是临川王治家不严。来,地上凉,快起来吧。”
他越是和颜悦色,她越心惊胆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
谁是最佳?
就在这时,有小内监来报,说临川王进宫了,在延英殿候着。
澹台上寻道:“将他带来长生殿吧。”
长生殿就在清晖殿旁,他这是懒得走路了。
谢罗依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为了缓解这种紧张她主动道:“既然殿下来见陛下,臣妾就不打扰了,先去面见皇后娘娘。”
澹台上寻不置可否,问道:“阿罗在怕什么?”
谢罗依诧异:“臣妾并未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