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上寻无法相信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孩子这事应该不会撒谎,毕竟时间一久就会验证。
他冷着脸问道:“多久了?”
谢罗依羞愧地道:“不到三个月。”
怪不得没显山露水,澹台上寻琢磨着,按这个时间算,她腹中的孩子也不能排除不是老七的。
他这么想一旁的田瀚海当然也会这么想,悠悠地道:“谢家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让你爹的老脸往哪搁?”
谢罗依闻言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衫呜呜咽咽地又哭了起来,一手抚着腹部一手仰头看着两人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但稚子无辜,只求能留他性命,多少罪罚我自一人承担。”
她都这么说了,孟谈异只能表示一下,揽着她轻声安慰,一想又觉戏不够,将她护着对皇帝道:“是草民倾心爱慕,与王妃无关,有什么罪责草民愿一力承担!”
这两人互相袒护,田瀚海冷眼瞧着,指着她的小腹道:“王妃就算与其他人发生了关系,也不能保证这个种不是临川王的。”
听了这话谢罗依脑中开始疯狂盘算起来,一路上她得知朝廷已经将澹台成德废为庶民,而现在这个田瀚海竟然还称他为临川王,这番操作很迷幻。
谢罗依眉头蹙起,厌恶地扭过头去:“澹台成德不能人事。”
田瀚海愣了半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临川王是出了名的风流,怎么到王妃这里就成了不能人事了?”
谢罗依幽怨地眸子瞥向澹台上寻,恨道:“成亲至今,他没碰过我。”
看这情形,恐怕皇帝也知道,田瀚海眯起了眼睛,实在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身旁,怎能耐得住性子?莫非是在外面玩多了坏了身子骨,又或许是另有隐情?
他有些摸不清澹台成德的路数了。
和离书
因为真假不明,谢罗依和孟谈异就被软禁在宫中。两人同住在新庆殿中,离澹台上寻的寝宫不过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