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阻止,脉脉却开口了:“白师傅,您的好意我和殿下都清楚,只是好意有时候也会变成一件坏事。”
白无眉张了张口,怎么自己一个大师傅就被这丫头片子教育了一顿。
脉脉目光一转,温柔又带着怜悯的神情看向澹台成德,柔声道:“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挂念。”
澹台成德淡淡地:“有什么你就说。”
脉脉道:“谢罗依与你合离,她再不是临川王妃了。”
澹台成德竟笑了一下:“我都不是临川王了,她自然也不是临川王妃。”
脉脉被怼了回来,气急:“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吗!”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澹台成德还是觉得心猛地被揪痛了,他弯下腰猝不及防地大声咳了起来。
红玉急忙抚着他的背,帮着顺气,想开口劝劝但又不知该如何劝。
白无眉也跳起来,指着脉脉骂道:“你干什么呀!我兄弟还病着呢,你编这些瞎话来刺激他干嘛!你说你,是不是看人家夫妻两地分居想鸠占鹊巢啊!”
这话说得可真难听,但脉脉并没有黑脸,看着他的反应淡淡地道:“全天下都知道了。我并没有胡说。”
她笑了笑:“本来嘛夫妻本是同林大难临头各自,身为女人我理解她。她是京都贵女,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眼殿下失势,生死不明,自然没想过要守节。不过是随了她的父亲,墙头草随倒。”
这番明嘲暗讽,话里有话让所有人都听得不舒服却又挑不出毛病。
红玉看不过去,柔声道:“脉脉小姐,您快别说了。”
澹台成德却道:“让她说,一次说清楚。”
白无眉劝道:“你瞧你,都咳成这样了,赶紧好好歇着。” 说完就去拉脉脉,边拉她边教育:“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他这小身板经得起你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