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割下袍角紧紧咬住,探手去取血石蒾。
婴鶊嗅到动静,对着他的手臂就啄,剧烈的痛深入骨髓,幸亏咬着布头,不然得咬舌自尽。就一瞬间的功夫,澹台成德觉得自己的手臂骨要被这鸟啄断了。
他咬牙折断了血石蒾,婴鶊气到发昏,与他争夺。他迅速地将血石蒾揣入怀中,婴鶊对着他的胸口就咬。
澹台成德当机立断伸手就合住了婴鶊的喙,那疯鸟没反应过来,大概是从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求救。奈何它发不出声音,除了翅膀乱扑腾,双爪乱抓乱挠,根本挣脱不了,扣紧它喙的手如同铁钳。
澹台成德借着马刀一路下滑并给止境发信号。崖壁下早燃起了篝火,止境拿着捕鸟器看准方向兜了过去,将婴鶊一把擒获。
澹台成德长吁一口气,踢了踢快抑郁的婴鶊,笑骂道:“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行凶。”
斗败的婴鶊垂头丧气,突然长啸一声,头顶刹那疾风涌动。
“不好,大部队来了!”澹台成德急忙抓住婴鶊的喙,带着大伙往回跑。
止境背起孟谈异,真真断后,落荒而逃十分狼狈。
伤重
铺天盖地的婴鶊如同疯了一般,真真叫苦不迭:“它们这是要救回同伴吗?”
孟谈异道:“不好说,要不放了那只鸟试试?”
但没有澹台成德同意,大家虽心里都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
“前面有个山洞,先进去再说。”那是在上山时就看到了,澹台成德记得方向,带着大家钻了进去。
洞口很小,勉强一个瘦子可以爬进去,胖子估计都难更别说婴鶊这种大鸟了。
澹台成德将手中的婴鶊翅膀一夹,提着它滚了进去,接着是孟谈异和止境,最后是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