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依笑了笑,眸子一转锐利起来:“妾已生产完,身子也渐好,殿下若不嫌弃要妾侍寝,今天就可以。”
她看到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心中竟扬起一丝快感,抖着手去解衣裳:“殿下不必顾念妾,妾的命本就是殿下的,伺候殿下是妾分内的事。”
澹台成德按住她的手,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地声音道:“我知道你恨我,那日是我混蛋,我不该强迫你,更不该说那样的话,我……”
“你不想要吗?”她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摩挲着他的手,去解他的衣裳,笑道,“妾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如今活着就是为了让殿下发泄的。”
“依依,你别这样!”她说得每一句话都割在他心上,他终于知道那时她是有多痛了。
谢罗依冷漠地扭过头去:“既然殿下不想要,那殿下就请回吧,不必每日在妾这里浪费时间。”
澹台成德没有动,他握住她的手:“你我是夫妻,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不待在这里能去哪?”
谢罗依冷笑道:“殿下后宫佳丽如云,还能无处可去吗?殿下每日在妾这里,反而给妾平添嫉恨。”
澹台成德道:“我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谢罗依觉得好笑至极,自己是病了但还没瞎,他现在撒起谎来信口拈来,编都懒得编。
澹台成德见她不信,解释道:“那晚我说果敢和清越有孕是骗你的,我没有碰过她们。”
“妾知道了。”她将孩子扔在他怀里,背着身躺下,“妾困了,想睡会,殿下请回。”
若离
她这样子反而像是在赌气。澹台成德没走,怀里的小娃娃粉妆玉琢正咧嘴对他笑,一派天真无邪。
“我知道你并不是困了,只是想赶我走。以前我做过许多错事,伤了你的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才会信,宫里头的那些女人只是用来稳定朝堂与后宫的摆设,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