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上寻连忙道:“爱卿多虑了多虑了。”
西群山呵呵一笑:“是啊,大都督说笑了。大都督出入宫廷不是还带着精兵良将嘛,面君也是不解佩剑,雄姿勃勃,可谓是无尺寸之功已位极人臣,难道不该思虑着为陛下分忧吗?”
田瀚海心里明白说来说去无非是让他带兵离开京都四处平叛去,但是凭什么自己要听这两个人的使唤?一个是死太监,一个是傻傻的皇帝。
他有点烦了,皱眉道:“镇国公,若不是本将带兵镇守,您老真以为您的几千禁军能有多大出息?唬唬陛下还行。”
蔑视之后他转头就向澹台上寻拱手道:“臣会一直在京都护佑陛下安全,至于临川王余党,臣也会在京都将他们一一斩杀城下。”说完不等皇帝开口,竟扬长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西群山向澹台上寻道:“此人不可久留。”
澹台上寻道:“此人在攻城时可是给国公留了足够的脸面,国公现在想要除掉他,就凭几千禁军吗?”
西群山再次受到了嘲讽,这次他终于露出了爪牙:“禁军虽抗不过铁骑,但对陛下而言还是绰绰有余。”
澹台上寻咬牙:“国公在威胁朕。”
西群山如换了一个人,低沉凶狠:“老夫又不是第一次威胁你。若没有老夫,你能坐在这儿?”
澹台上寻面有惧色,但还是勉强笑了笑。
西群山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像田瀚海一样,他不是也在威胁你嘛,他还想换掉你,自己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