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玙好笑的看着嬛,似脱兔般,做出一系列心虚逃避的幼稚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沓。
”嬛身手不错,适合习武。“秦玙打趣道。
嬛不接话,浑身紧绷、直挺挺的将身子贴在榻围子上。
秦玙知晓嬛别扭甚,含笑熄了榻前最后一盏灯,躺回塌上,将另一张锦衾随意搭在身上,侧首往里侧一挤,在嬛耳后低声絮语道:“嬛躺那么靠里作甚?出来些。”
“唔,不要,我喜欢贴着榻围子睡,凉快。”锦衾里嬛闷闷的声音传来。
“胡邹,山间野地,夜深寒颤,怎可贪凉,过来些。”秦玙一面温言劝说,一面长臂一伸,将裹成蚕茧的嬛给勾到了自己怀里,伸手就去拽她头上的锦衾。
“裹得这般严实,也不嫌憋得慌?”
嬛更加拽紧了自己身上的锦衾,憋得说话都磕磕巴巴的:“不,不憋。”
“又胡邹,憋得舌头都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说话就说话,贴过来做甚?”
“嬛离我甚远,我不贴过来,如何够得到嬛? ”
“出来,没得憋坏了。”见嬛不动,秦玙也懒得多话,直接扯开了她身上裹着的锦衾,将人拉入自己怀里,与自己同衾。
嬛一个激灵,若白日于马背上那般,单薄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结实的胸膛,烫的嬛直发怵,紧张的舌头都在打颤:“说话就说话,你扯我被衾作甚?”
“你睡得太远,我够不着。”
“你睡你的,你够我作甚?”
“夜寒露深,两人一起睡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