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嬛就赧了。
她二人虽说近日关系突飞猛进,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可男女大妨还未突破。他,他,他抱自己去小解这般一想,訇一下热气腾上了嬛的面颊,另嬛有些拘束起来。
秦玙似是能感知到嬛在想甚,揶揄笑道:“夫人足上有疾,为夫侍候夫人,并无不妥。”
嬛于暗夜里,娇羞地瞪了一眼秦玙无与伦比的侧脸轮廓,暗忖一声,脸皮甚厚。
为方便主子夜里方便,净房里燃着一只小小的烛台,不甚明朗,却足以视物。
秦玙将嬛放下后,嬛站立不动,秦玙亦站立不动。
秦玙抬了抬下頷,示意道:“嬛不是欲小解吗?”
嬛嗔了他一眼:“玙出去呀!玙在这我如何小解?!”
秦玙含笑装傻道:“坐在恭桶上小解呀,连这嬛需要我帮忙吗?”
嬛急了,红着脸娇声斥道:“出去!”
秦玙见逗她也逗得差不多了,收敛了些笑意,欣然旋身去了屏风背后。
嬛仍不干,嗔道:“玙站远点。”
“唔,够远了。”秦玙声音远远传来。
嬛再也忍不住,提起裙裾,终是轻声疏放出来。
嬛小解毕,起身放下裙裾,一旋身便见秦玙斜靠在屏风之后,眉眼舒展含笑看着她。
这回嬛可不是赧然这么简单了,简直如置身烈焰炙火之中,浑身都滚烫起来,张了张口,竟是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