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小食太子夫妇二人,你哺我一口肉,我回敬你一爵酒,用的颇是甜蜜、满足。
夜幕四合,嬛洗去了身上的烟尘之味。
出来时,秦玙已褪去了外裳,在庭中逗弄着肃肃和丁丁嬉乐。
见嬛出来,他收起动作,命寺人将肃肃和丁丁带出,自己走到嬛跟前,望着嬛低声道:“嬛替我宽衣可好?”
经历了几天前那场激·情火热的拥吻,嬛现在一听到宽衣二字就面赤。
今夜秦玙势在必得,嬛既然嫁了他,便也没打算抱着贞牌坊过活,更何况这段时间的他对自己真的可谓是温柔小意,自己足伤也已痊愈,今夜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嬛并未挣扎,赧着靥替他宽衣。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今夜嬛特别顺手,秦玙身上的衣袍依次委地,嬛紧张得蹲下欲捡起来挂于椸上,秦玙一把拽住她,不让她逃避。
絺衣轻薄,秦玙方才与肃肃丁丁嬉闹出了一身薄汗,薄汗湿透了絺衣,透出隐隐肉·色。嬛呼吸顿时局促起来,紧张得解衣带得手不住的微微颤抖。
絺衣退下后,嬛眼神一滞,血液彻底倒灌上了头。
秦玙精·壮的上身,肌理分明,八块腹肌沟壑深嵌,只剩一条薄绢材质的袴还在身上。
是谓袴,非裤,在防走光方面也只比只有两条裤腿儿的胫衣强点,用现代语通俗点说就是开裆裤。
嬛穿过来十六年,自然是知晓这时代的男人都穿袴,可晓得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秦玙笔直站立着,其实并未曾走光,但丰富的脑补已让嬛羞赧得眼神四下顾眄,完全不知道该看向何处,若人高热会冒烟,嬛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变得烟尘袅袅。
“嬛?”见嬛僵住半晌不动,秦玙疑惑沙哑的声音在嬛耳畔温热滑过。
蓦然惊醒思绪正在颜色里荡漾的嬛,心虚的嬛面颊玉颈瞬间彻底红透,眼神直勾勾不敢下移,别说蹲下捡衣裳,便是动都不敢动,抬着头看着他的脸,僵硬的转身将手中的絺衣挂到椸上,背对着他,吶吶说道:“玙自行去沐浴,我,我,还未绞发。”
语未落,逃似的跳出了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