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玙侧过身与嬛面对面侧躺着,眼若璀璨流星,轻声问道:“嬛,方才我很是欢喜,前所未有的欢喜。我想知道,嬛是否如我一般欢喜?”
嬛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在他眼里却是眸盈秋水,瞳含桃花,端的是妩媚涟漪,根本无气势可言。
秦玙继续哄道:“嬛回答我可好?”
嬛羞赧得垂眸不语,心下却悄然忖度,溪边那次——疼,除了疼还是疼,根本无任何kuai感可言;可回来后这一次,度过初初的不适后,她的确也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巅峰悸动。
他很熟谙此道,除了初次有些紧张不顺,快了些外,几乎无障碍,第二次便熟稔的水到渠成,搓磨了她许久,
思及此,嬛心尖倏尔一凛,顾不上浑身酸疼,噌一下坐起来,哼哼道:“玙于敦伦之事甚是熟稔呢。”
秦玙愣了愣,不解嬛何处此语,不过只一息便反应了过来,自己的新妇是在吃醋怀疑自己呢。
秦玙狭笑道:“嬛这么说,是对我的褒奖否?”
嬛急了,一拳捶在他胸膛,凶道:“你这个骗子。”
“此话何说?”秦玙仍旧一副舒心的样子躺着笑看着她。
“你你骗我,你说你亦从未有过”嬛红着脸咕喃。
“我并不曾骗嬛。”
“”嬛不语,满脸不信。
秦玙哑然失笑,收起戏谑的心情,安抚道:“嬛,孤已年过廿载,并非无知少年。若连这浅显道理都不知晓,如何还能治国齐家?”
“再者”秦玙话音一顿,轻笑暗示道:“嬛以为男子聚一块都讨论甚呢?”
嬛凝噎,剪水般的双瞳一眨不眨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