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君听到嬛唤霓, 顿住了与齐公子鹄同行的脚步看向嬛, 等着嬛。
嬛回望赢君一眼,莞尔道:“玙先行, 嬛与霓许久未见, 有些姊妹话想说。”
赢君頷了颔首,方才回身与齐公子鹄一道入了行馆。
“数月不见,霓在齐过的可好?”嬛看着两位郎君已走远,主动开口问道。
“尚可。”霓不若嬛有耐性, 回答的极其敷衍。
嬛并不计较,笑笑,倾身靠近霓轻轻耳语道:“菏未成事, 让霓失望了。”
语讫,嬛直起微倾的身子,欣笑着牵起霓的手,道:“走吧, 王姊, 吾姊妹二人携手入席。”
霓咬了咬后牙槽, 在一众寺人跟前, 强忍着没甩开嬛的手,嘴角噙着虚虚的笑意, 与嬛携手入了席堂。
齐公子鹄很健谈, 颇具世家大族之风骨,以公子之身面对赢君恭敬有佳,却不卑微。
秦玙亦是个邦交高手, 他二人天南地北,侃侃而谈,气氛甚是其乐融融,倒是将周室二位王姬的不合给掩饰了下去。
席间,嬛随意观察了几眼齐公子鹄,唇红齿白,肤洁玉润,是名美郎君,却不是名真男人。
许是长期浸淫在后院床笫内闱之间,面色有些苍白发虚,若让嬛替他问诊,嬛定会说,公子肾虚,需静心凝气,远离女色。
飨宴过半,齐公子鹄端着酒爵,洁白的面颊泛着些绯红的酒意道:“美馔醇酒,怎能无舞助兴?”
候在外面的乐伎一听,脚步窸窣,身影翩跹,鱼馆而入。
乐声奏起,有伎启唇轻唱,有伎和歌起舞。
一曲毕,齐公子鹄无不自豪地说道:“此乃我宅下乐伎,只懂些管弦歌舞,还望能入赢君及赢君夫人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