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去查歹人是何身份!”秦玙命令道。
“查了,此三名歹人均是囹人,社稷偏殿年久失修,铜辖折损,大梁隳裂,金釭砥柱剥落,便被拉去修缮宫殿。”
“囹人?”秦玙轻哼一声,“速去查清来历。”
“诺!”环尹抱拳一礼,领命大步退了下去。
听闻这些话,嬛七上八下的心绪更是紊乱不堪,有人欲刺杀秦玙,此番秦玙反应敏捷,逃过一劫,若再有下回呢?
嬛忧心的主动环住秦玙的腰,将面颊贴在他后背上。
秦玙像是知晓嬛在想甚,转过身,伸手拂了拂嬛的手背,安抚道:“嬛莫多思,宫城戍卫向来严密,今夜只是被歹人钻了空子而已,再无下次。”
“唔!”嬛应了一声,松开环住秦玙腰间的手,道:“夜已深,玙赶紧回辰宫安寝吧。”
“嗯?”秦玙回身不满挑眉:“嬛尚在公庙,我怎可孤身回宫?”
“莫非你还欲宿在公庙了?”
“然!“
嬛无奈睨他一眼,知晓他主意颇正,便也不在拒绝他。
是夜,身在公庙,秦玙与嬛二人虽共寝一榻,为显对先祖先君的尊敬,在嬛的坚持下,二人离得一尺远,各盖一衾,秦玙握着嬛的一只手,心下宁静。
“嬛,三日后,孤要带军伐巴。”
嬛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么一句话,蓦然惊醒,起身说道:“朔气已然南下,自古战事奉行秋守春战,冬季并不利于行军作战,玙这般着急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