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庸哭喊着:“素昔姑姑,你快去看看呀,嬷嬷没了!”还没见到素昔,就先见到了床前的人,阿庸吓得打了一个嗝,哆哆嗦嗦的大喊,“你……你是谁!来人,快来人啊!”
听到呼喊去小急的李公公匆匆赶来,见到琐灵就冲了上去,本一个壮年男子与一个弱女子打斗必定会赢,谁成想琐灵一个横踢,李公公就被一脚踢飞出去,扫翻了圆桌,整个人摊在地上爬不起来,背部火辣辣的疼。
李公公艰难的憋出一句话:“琐灵,你……你会武功!”
琐灵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不理会他,继续行事。
李公公撑着肘子艰难的站了起来,从琐灵身后钳制住她的手,可终究是伤到了,手上的力气都渐渐抽离。
“有我在,你休想伤害殿下!”
琐灵轻蔑的回头看他:“没想到,你一个没有命根子的人,这么有骨气!”说着一个反手松开了李公公的钳制,手中的匕首一挥,银光一闪刀上见了血,血珠顺着刀锋一点点滴落,“可惜也是个没用的。”
李公公瞪大眼睛,捂着脖子,血流止不住的从指缝中一点点渗出来,身体倒下时侧过头注视着阿庸,说出最后一句话:“阿庸……快……快去叫人!”
阿庸从呆愣中回过神,刚想去叫人,魏尧就从门外闯了进来。
魏尧实在有些懊恼,虽然早早做了措施,却也还是低估了这迷烟的效用,多沉睡了一会。
琐灵见到他也是诧异的很,她为了防止魏尧听到动静在他屋里也放了迷烟,难道……
魏尧一边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一边走上前,他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决不允许自己在任何时候有一丝一毫的不堪。
如狼似锋锐的眼睛盯着琐灵,尚存一丝怜悯的说:“琐灵,不管你杀殿下的目的如何,只要你现在束手就擒,还有一丝从轻发落的可能。”
“束手就擒?魏公子觉得可能吗?我手中的刀,只要落下,楚仟泠这个贱人就死了。既然如此,从轻发落又有何意义呢?只要她死了,我都无所谓。”
琐灵很是想笑,她不知魏尧是怎么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但她活着的意义,仅仅只是让楚仟泠去死啊。
魏尧的确没有想到,心里漏了一拍,但脚下不受控制的上前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