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还想知道些什么,大可问我,这个小宫女知道的可没我多。”
魏尧还是知礼的单膝跪下,也不管楚仟泠是否同意他起身,便自己起来了。用一种‘你可以走了’的眼神示意阿花。
阿花犹豫了一会儿,纠结的看向床上的殿下,殿下醒来前她可以听从魏公子的,殿下醒来后她自然是要听从殿下的,毕竟殿下才是她的主子。
得了殿下首肯,阿花恭敬地退了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
魏尧将手里的端盘装在床边,“素粥,殿下喝一点。”
“这些事情,本来是想再瞒一阵子,等殿下身体好些了再告诉你。”
楚仟泠懒得听他这些废话,直截了当的问:“琐灵在哪?”
“在刑房。”
“带过来。”
魏尧迟疑道:“你这身体……”
冰冷的目光紧紧缠住魏尧,他知道他要是再多说几句床上这位主肯定得发飙,免得被波及,魏尧讪讪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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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灵呆在阴暗潮湿的刑房,充满了腐败血腥的味道。她双手双脚被挂在刑架上,二十个指甲盖都被拔了,血珠从伤处一点点流出。
应着魏公子的命令,刑房的总管可是一点都不心软,也不看她是不是一个女子,哪种刑法残酷上哪种,眼见着她指甲盖全没了,用汤匙舀起盐一层又一层的刷在伤口处。
那滋味,可真的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