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仟泠睨着他,隔了许久才说:“你自己想,本宫刚饱腹,出去走走,消食。”
立在一旁的福以垂着头和主子一齐出去,整个蓬里就只剩魏尧一人,而他还保持着迷茫的姿态,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了?刚来时不是好好的。
——
摸不着头脑的走出去,阿花和阿庸两姐妹席地而坐,大快朵颐。
魏尧走过去敲了两人的脑袋。
阿花抬头瞧了一眼,再在嘴里塞了一块肉,站起身不好意思的将油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含糊不清的说:“魏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阿庸则只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这可不能怪她,实在是魏公子做的烤兔实在是太好吃了,她都停不下来。
魏尧:“殿下为何不开心?”
阿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魏公子不知道?”
魏尧:“我如何会知道?”
将嘴里嚼碎的肉一口咽下,阿花才细细说与魏尧听:“魏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殿下这几日赶路,一路都是上吐下泻的,身体正虚弱着呢,是万不可吃过于香辣、辛辣、刺激的膳食。你却偏偏在这时候带了这东西来,”阿花眼睛往不剩多少的盘子里瞟了一眼,“可不是成心给殿下添堵呢嘛。要奴说啊,您还不如左公子细心呢,人家至少知道早早为殿下准备好素食饭菜。”
耳尖轻轻耸动,魏尧问了一道:“哪个左公子?”
阿花鄙视的撇嘴,嘴上还是诚实回答:“左肖左公子。”
魏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