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瞬间静默了,等了很久,魏尧才等到魏振将刀接了过去。
魏振将刀别进腰带中,无奈地笑着摇头:“你啊,还是以前那个倔强的性子。”
魏尧找了一处支架足够支撑他的地方斜靠了过去,偏头看着他:“说说吧,谁派你来跟着楚仟泠的?”
魏振摇头:“这些,我不便与你说道。等以后你就会知道。”
魏尧不置可否,拇指轻轻描摹唇沿,眼神阴翳:“是司左吧。”
他不曾发问,而是极为肯定的说。
魏振愣住,很显然没有料到,“你怎么……”
“二叔,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在他手底下,当他的一条狗。”提到司左这个人,魏尧心里总是会涌出无限的嫌恶,说话也不自觉的难听了些。
你怎么知道司左这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司左手下办事?
一句话在魏振心里想了无数个版本,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知道司左没死?”
魏尧嗤笑一声,直直望着魏振的眼里都是冰渣:“他那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怎么会让自己死在毫无防备之下。那一场山石凌乱,烈火纵横都只不过是他淡出所有人视线的一个幌子罢了。”
当年所有人都信了那个叫‘司左’的人死了,只有魏尧坚信不疑的知道他没死,但他未曾与任何人说过自己的想法。
“说说吧,他让你跟着楚仟泠干什么?”
迟疑半刻,魏振试探性的问:“阿尧,你总问司左想对楚仟泠做什么,那你呢?总担心楚仟泠干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与你有婚约的皇室中人而已。”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魏尧不带一丝动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