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先起来,不是你的错。”
阿花伏地,胸中的积攒的气息轻轻呼出,“谢殿下。”
见左肖脸色略微奇怪,她这才察觉到自己的狼狈,楚仟泠咳嗽一声掩饰过去,“左公子这般擅闯本宫的金帐,是不是有些失礼?”
左肖福腰作揖,“殿下恕罪,臣听说昨夜殿下遇袭,受了伤,这才贸然失礼了些。”
——
昨夜左肖刚刚睡下,就听见杂乱无章的脚步,只着中衣走出去一看,全是背着药箱子的医官。随手拉住一个问,医官缩着肩急匆匆的说:“殿下受了伤,陛下急召我们这些去为殿下瞧瞧。”
左肖心下一急,拔腿就走,还没到楚仟泠的金帐,便被急匆匆从魏尧帐里赶回来拿东西的阿庸拦住,“左公子,你这大半夜不回自己的帐里歇息,只穿这么点衣物出来干嘛?梦游啊?”
左肖猛地低头一看,想起他只是穿了中衣就出来了,急的连衣服都没回去换。
扯过阿庸那小小的身板,“殿下伤的怎么样?”
阿庸撇嘴,“殿下伤的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殿下伤的如何也轮不到你来关心。”
一语惊醒还沉浸在焦虑之中的左肖,他的确没有资格过问楚仟泠的事,他一与殿下没有婚约羁绊,二与殿下又不是什么关系亲密之人。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的单相思罢了。
拉住阿庸的手慢慢松开,眼里原本带着的璀璨星光好似乎全都熄灭了。
他自嘲一笑:“是啊,与我没关系。”说着,脚下打转,准备离开了。
不离开又有什么用呢?留在这里只是平添笑话罢了。
瞧着他落魄的背影,阿庸始终有些于心不忍,朝他说道:“其实殿下不在金帐中,魏公子受了很重的伤,殿下在那照顾他呢……”
所以你来了也是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