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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宠妻 舴舟 929 字 2022-10-16

他将斗子里的谷豆钱和果草结先朝着轿前一撒,便有围观的孩童一哄而上来抢地上的铜子儿。

待一路将府门至轿帘这段都撒满,他也就停下手,口中还念念有词,大意是将青羊、乌鸡和青牛三方煞神压住。

接下来,孟芫便感到轿门轻轻颤了一下。

她知道这是新郎官在外头踢轿门呢,也秀秀气气往轿门处顶了一回。

之后就有人挑开了轿帘。

孟芫依旧用喜扇掩面,只留意着眼前方寸之地。

喜婆已小声嘱咐过,只许踩着铺上毡席的地界儿。

刚迈步,又有人手持鸳鸯镜,面对着孟芫倒行而走。

孟芫经她引着,先后跨过了马鞍、一小堆干草,和一杆秤,最后是慕家近一尺高的门槛。

撩裙迈步前,她有意顿了一下,喜婆知道这是怕被绊倒,主动上前去扶。

孟芫再次恍惚,上辈子,慕淮是回身牵着她衣袖进去的。

慕淮一脉只余两个孀居长辈,可这高堂还得拜。

慕淮做主请了父母牌位高设,符氏这个继母也就只能退居陪坐。

孟芫上回就是这般拜堂,并不像宾客们大惊小怪。

喜婆见多识广,没有丝毫微词,按部就班将一双新人引入事先备好的喜房“坐虚帐”,孟芫一进屋就感到不对,这间喜房不是上辈子她成礼的那间!

虽说大户人家讲究夸嫁三日,院子里的家什要晒嫁三日后填进日后正房,而新妇也是待回门后再移出喜房挪至正居,但她上辈子从铺房开始就住的正院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