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请夫君怜惜则个。”
慕淮本就蓄势待发,闻言哪还肯蹉跎。
孟芫只觉慕淮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连着她也要被烧着了般。
“娘子可怜我一回,我等这一刻,已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
一夜雨打芭蕉,林花零落,孟芫再醒之时,慕淮已不在身侧,只有枕边深陷的痕迹以及周身不明的酸疼提醒昨夜的鱼水之欢不是假的。
尤其是她腰腹,酸软得几难下地,再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冷情自持的一个人,到了床底之间就会化作不知节制的恶兽,简直如狼似虎。
抱怨是没处抱怨的,甚至不能贪睡,今日开始,要随着老祖宗在三思堂理事了。
丫头们侍奉孟芫起身,脸上均带着喜色。
“侯爷是被宫里的人叫走的,那会儿天才亮,他特意吩咐不让咱们扰了夫人补眠。”
昨夜闹出不小动静,怕是瞒不住人,孟芫饶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也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偏没法出言狡饰。
她打定主意,往后不可让慕淮太过贪占,省得她身体吃不消且遭人消遣。
因今日要去三思堂,大概整日都要耗在那头,孟芫在正院里用了早膳。
许是昨夜真的累着了,今日她胃口格外好,又觉得厨子的手艺似乎也不同寻常。
她随口好奇一问,“掌灶的换人了?”
青萍管着传膳,立时答话,“夫人嘴也忒刁了些,侯爷昨日吩咐戴管事新寻来的北菜厨子,说是试过三回菜了,才敢让进咱们院子里掌勺。”
北地的厨子?
上辈子可没这一出。不过慕淮怎么知道她爱吃北地的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