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叫你出去玩了。”他知道,工地的工人们大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个女人在身边,自然把持不住。

所以,下工后,一般会几个人凑钱一起去发廊、洗浴中心找个女人泄泄火。原主自然也被招呼过,但是因为心里有个白月光自然也看不上那些女人。

不仅原主不去,他还管着朱顺不让他去。在他看来,那些女人都不干净,身上指不定有什么病。而朱顺是被他带出来打工的,他就对朱顺有责任,自然不能放任他。

而现在身体内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薛成自然不会有什么要对朱顺负责的想法。

但朱顺是跟他住一个工棚的,作为原主的好兄弟,他还要跟朱顺对戏很久。他可不想到时候跟自己整天生活在一块的人身上有性病。

“啊?成哥,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就是跟他们出去吃个饭而已。”说完,生怕薛成不相信似的,又再次强调“真的,成哥,你放心吧。”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没有像之前一样苦口婆心地劝解他,警告他如果去了那种地方就告诉他爸妈,把他送回农村去。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但朱顺却莫名地怂了。

但同时心底又涌出一股不平来,薛成也大不了自己几个月,凭什么这么管着自己。从小就是这样,处处压自己一头,害得自己总被骂。

越想越有底气,就是,自己凭什么听薛成的,又不欠他的。

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里面,看都没看薛成一眼。

徒留薛成在原地无奈地摇头,二十岁的了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幼稚。

不过自己可没功夫去哄小孩,他还有正经事要做,这小孩要真是背着自己去了那种地方,那就单方面绝交吧。

打开了简易的布衣柜,薛成翻出了被掩藏在衣服下的一个礼品袋,上面印着阿迪达斯的logo,里面是一双最新的运动鞋,花了原主一个月的工资。

拎着袋子,薛成骑着原主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咯吱”“咯吱”地往学校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