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带着她对张家的恨一起被埋进了坟墓。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缓解了。
眼泪不由自主流下,一滴一滴砸到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它们,是再不可能愈合了。
此时的郁林肃正在与太子说话。
当今太子四十出头,模样俊雅温和,气势内敛,却叫人不敢小觑。
郁林肃见了礼,太子抬手叫他坐下,看了两眼他的神色:“瞧着瘦了些,想必父母过世你也很辛苦,节哀。”
郁林肃忙行礼:“多谢殿下。”
太子摆摆手,说起正事:“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对琼海的那批海盗的大当家可有什么线索?”
“您的意思是……”
“都知道如今给二王定罪的关键便是查出他与关外的兵器马匹交易属实,可慕大将军那边一直没什么进展,倒是昨日审讯二王的一位幕僚时得知,除了二王知道那些兵器马匹在哪里,就只有那位大当家,便是曹相等人都不知道。”
“但二王不可能自己说出来,如今也只看能不能尽快找到那位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