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牵头,余下众人也纷纷表态,保证全力支持,但求景文山吩咐。
送走了这一帮人,景文山眉开眼笑,乐呵呵的喝着茶,这让他不福泰的模样竟有了几分福泰,浑浊的眼睛竟也有些明朗。
景柯看着位上悠哉喝茶的父亲着实愁烦不已。
似是有所感应,景文山抬头看了他一眼,吹了吹茶叶,缓缓道:“怎么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景柯眉头几乎拧在一起,但他自来不敢违背父亲,也不敢对父亲有言语上的冲撞,只得深呼吸,尽量语调平静:“父亲说要设比武大赛之事儿子也觉得可行,但父亲所说的得比赛第一便是景家少主,这儿子实在无能。”
景文山:“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景柯吸了一口气,“昨日我也和父亲说过了,景樊的功夫怕是能与父亲相提并论,若是从前,我绝不畏他,更有自信能与他一教高下,但现在,我实在没这个自信。”
景文山重哼一声,“你只远远看他和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比了一场就以为他比我强,敖家剑法你私下应该也有看过吧,那平淡无奇的一个剑法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不待景柯接话,景文山又道:“就算他景樊能超我又如何?既然这场比赛的决定权在我手里,那我就绝对不会给他任何赢的机会!”
第八十八章
景柯闻言立马抬头,目光惊愕地看向景文山,“父亲的意思是?”
景文山冷笑一声,“若是当年我能像今日一样不拘泥于那些虚虚假假的情义,何曾轮到景文河那个不思进取的懦夫做家主!”
“儿子呀!有些时候不能被天下这莫名而生的规矩,道义所束缚,做大事者唯有放弃这些婆婆妈妈的东西才能有所成,才能勇往直前,明白吗?”
景柯顿了许久才道:“是,儿子谨尊父亲教诲。”
景文山语重心长,“希望为父这些年没白教你。”
景柯沉眉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