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又一剑刺过来,敖然出手,捏住剑尖,纹丝不动。
“景盛公子,我不欲惹你,虽上回言语不妥骂过你几句,但你也打回来了,我自认为我们算是两清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既和我过不去,也和你自己过去呢?”
景盛轻薄的嘴角上扬,表情猖狂凶狠:“两清?你骂我一顿,以为挨两拳就可以两清了吗?”
敖然很是认真地点头。
“呵呵呵,”景盛不由笑出声,笑里带了深深的嘲讽,“敖公子,你可真天真!”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苟延残喘的臭虫,不知道苟且偷生像狗一样畏畏缩缩的活着就罢了,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小爷我也是你能骂的?你还想两清?我告诉你,你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自拔舌根,本少爷我就考虑考虑和你两清。”
敖然被他说得脑仁疼,但现在可以百分百保证了,这小子绝对比那个景柯受景文山宠爱,不然绝对不会被教成这副张扬跋扈无法无天的熊样子。
“景盛公子,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每次见面都打一架吧,总归来说也算是个新鲜事儿,就当是互相切磋了。”
“你!”
“要不去外面打,这里是你景家的药房,若是被破坏了,我大抵是不会心疼,但你家诸位亲戚怕是会舍不得。”
“敖……”景盛一个“敖”字出口,登时卡壳了,他虽知敖然姓什么,但还真未关注过此人叫什么,姓出口了,名却截了,这一下子来的半晌的停顿,让后面几位跟班犹如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逼得的人难受。
敖然也被他这只吼了一半的暴怒噎了一下,愣了几秒忍不住笑出声来。
景盛被这两声清浅的笑涨得脸色通红,恼羞成怒,“我们出去打!老子要你的命!”
敖然欣然同意,能用打架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
两人之间的胜负其实毫无悬念,景盛似是没遗传到他父亲的天赋,亦或是这小子整日就知道弄鬼掉猴,上蹿下跳了,功夫反正是没学多少,敖然不想惹事生非,尽量压了内力,只和他拳脚相向,可惜这小子体力也不如何,几百招下来,直接累瘫在地上,喘气如牛。
敖然居高临下的看他,“景公子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