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樊却道:“看我作什么?”
“你怎么想的?”敖然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微热,静了神才道。
景樊半晌了才道,“束手束脚不是我们的风格,不过,我不想带太多人。”???
景襄疑惑,“哥,那你准备带几个?”
“就我们五个。”???!!!
“就我们五个?陈家可有上千人啊!”
“人多了是累赘。”
……
……
“樊哥,你现在越来越……”景梓咽咽唾沫,斟酌了一下词汇,带着些许敬畏和迟疑,“嚣张了。”
心想,比我还嚣张。
对这句话,景樊恍若未闻,丝毫不为所动,“今夜,我还要去商议一下族中划区管治的事,明日我们计划计划,夜里就行动。”
快……刀斩乱麻呀!
但怎么就让人那么亢奋呀!
几人怀着满腔热血结束了这顿饭,景樊放了筷子便撵人似得道,“都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因近日多事,就松懈。”
景襄嘟了嘴,就去了练武场,自出事以来,景家就放松了子弟们学医等课程——除了个别着实有天赋的,其余的皆每日被迫着待在练武场,景文山重修练武场,倒算是做了件好事,大大小小的比武台,一天到晚都有景家子弟在上面挥汗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