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樊顿时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抓着他的肩一把将他掼在门上,人也上前一步贴近他,压在他身上,“我可以让你管着我,我也一样会管着你,我不想别人碰你,你的所有事我都会插手。”
肩胛被撞在门上传来的微微疼痛,远抵不上景樊的话语带给他的震惊,让他甚至忘了疼,瞪着眼盯着呼吸已经打在他脸上的人,那张脸——微微蹙着的剑眉,带着怒意和莫名让人心里发热的情意的乌黑的眼睛,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依旧好看的夺目,让身为一个男人的他也时常会有些失神。
咽了咽口水,敖然才微微侧头,避开那双灼热得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的眸子,强自镇定道,“我才懒得管你,我做什么也无需你管,我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番话后却半晌未等到对方回应,敖然不由又将眼睛转了回去,正对上了对方深如寒潭的眼,后背顿时一凉,深觉危险来临的他急忙想躲,却已躲不及——对方扣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柔软的唇便已经印了上来,又狠又凶,简直要将他撕碎,牙齿轻咬着他的唇,敖然挣扎不开,抿着唇不让他探索,却被他扣着下巴硬生生的掰开,这带着惩罚意味地猛烈地攻势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呼吸也急促了。
景樊刚开始又气又恨,但很快,他便沉迷于这种唇齿交融的绝妙触感,吸吮弄,啃咬碾压,力道之大,让人嘴里发麻,可他却只想更狠,逼得对方呜呜咽咽,眼圈都红了,不停地躲闪,却无处可躲,只能被他勾着,咬着,细细研磨。
他与景樊那这般亲吻已经好几次了,可依然没有学会用鼻子呼吸,对方太猛,凶狠异常,让他只片刻就浑身发软,鼻子和脑子都不受控制,只能张嘴呼吸,然而张嘴后除了给对方攻城略地的机会,让对方探得更深,也只会让嘴巴被堵得更严实,得不偿失,粗喘着气,敖然推着身上的人,却无能为力,就在他快要窒息之时,对方才微微后撤了些,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对方的唇齿还贴着他,若即若离,不远不近,让他每动一下,就能触碰到对方柔软湿润的唇,每一下都让他战栗。
在他刚刚吸了两口空气后,对方又覆了上来,又一轮强势霸道的攻略,一如刚才的狠厉,甚至比之更甚,敖然被蹂躏地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划过脸颊,泪眼朦胧,可怜兮兮。
这般反复两次之后,景樊才放过他,敖然嘴唇都肿了,站也站不稳,人软绵绵地挂在景樊身上。
把人欺负成这样可怜的样子,景樊没有丝毫忏悔,反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走去,将人放在床上,拽着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人也覆在他身上,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直到等他渐渐缓过神来,才开了口,声量不高,却让人听得心慌,他说,“敖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所以你一直不曾当回事,也未有几分认真。”
敖然被他亲了这一通,意识都模糊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恶狠狠的喘着气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说的这些话,我就只当是空气,绝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
此言一出,景樊眉头又皱了几分,但很快他又舒展了,眉宇间只留了些狠厉和坚定,他指尖轻轻拂过敖然的发丝,脸颊,停留在他还湿漉漉的眼睛上,细细地替他擦过朦胧的水汽,目光牢牢地锁着他,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敖然,希望我说的话你都好好记在心里,我说想与你在一起,便是告知你,你只能与我在一起,没有别的去处和退路,我会亲你,搂你甚至抱你,与你成亲,你拒绝不得,也逃脱不得。我也绝不会给你与别人在一起的机会,那些女子,或者男子,日后看也不能也看一眼,无论你看他们,还是他们看你,我都会杀了他们,我说这些并非是在吓唬你,或是只是说说而已,我会这般做,敖然,你听清楚,我会这样做的,你只能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敖然气得都哽咽了,手脚并用着挣扎,却挣扎无果,被对方压得死死的,力量悬殊,让他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只能被对方拿捏,这样的认知让他绝望又害怕,只能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怒骂,“你做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我自己如何选择是我自己的事,我和谁在一起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也听清了,你自说自话也与我无关,我一句也不听,也不接受!”
景樊极少见他这般脆弱的样子,眸子里有惊惧,声音里是强忍着的哭意,让人心疼,也让人亢奋地恨不得让他彻底哭出来,他亦极为残忍的一字一句道,“你别惹我生气,不然我只想罚你,欺负你,用别的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作者有话说】:我想写脖子以下的,可是审核不允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