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瞪着他,想骂他“王八蛋”,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来,只留下几声气音。
知晓他要说什么,景樊堵着他的嘴又吸吮了两下,“我走了,你睡会儿。”
说罢人便离去。
宴会已结束许久,每个人都玩得尽兴,在座的基本一人一个漂亮的舞娘,或搂或抱回了客房休息,今夜注定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许冠逸抖着腿坐在书房,满脑子没有一点儿正事,全是他家主子和那位敖公子,他在这儿也等了许久了,他们主子还没来,也不知道和那位敖公子发生了什么。
这两人退场时瞧着也是不愉快的,他们主子别直接粗暴的把人给欺负了,啧啧啧,好奇死了,抓心挠肝。
在许冠逸满脑子乌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时,书房门发出“咔哧——”一声,景樊推门而入。
一见主子进来,许冠逸忙起身迎了上去,眼睛还往他身后瞟了瞟,那位敖公子并没有跟过来,顿时一脸矜持不住的八卦,“您来了呀,怎么样,敖公子呢?”
虽说时间不短了,但感觉这点时间对他们主子来说是不是还是有些仓促了?怎么也得三百个回合,一整夜不是问题吧?
景樊对许冠逸还算有些了解,这人这副猥琐至极的神态,他无需想便知他脑子里装得什么污秽腌臜的东西,冷眼扫过,“不该想的别想,把他从你脑子里剔出去。”
敖然——别人想也不能想,尤其往那些方向想,哪怕是跟他。
一见主子的眼神,许冠逸就怂了,嘿嘿讪笑两声,讨好道,“说正事,说正事。”
暗地里却不由咂咂嘴,这占有欲,啧啧,心疼这位敖公子啊。
话说许冠逸这个人虽然为人放荡不羁,毫无节操可言,但确实有几分本事,若非景樊活的次数多,也查过多次,还真不知道东部除却景家之外,最深不见底的人竟然是他,看似普普通通,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实则把握着东部许多至关重要的大生意,当初收服此人时还费了些力气,这个人心眼和武力也不容小觑。
不过对上连汤家都不放在眼里的景樊,他的这点儿实力,也显得可笑至极,好在许冠逸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他也没有什么不甘屈居人下的骨气,谁强跟谁,反正只要他痛快,能有利可得便行。
归于景樊手下后,他也活的自在,景樊除了偶尔有些事情要他去做,其他基本都放任他自由,完全不指手画脚,更没有什么压迫,可谓不要太舒爽。
两个人所说正事正是景文山自以为他了解的东部势力,他以为他能轻松掌握,实则只要景樊一句话,他所想的一切都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