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实在陡峭。”敖然也感慨。
“敖然,希望还有机会能再见面,虽然这样说有些无理取闹,但希望再见时,你同我哥哥能和睦相处,像从前一样。”景襄望着他,眨着眼睛,想将快要涌出来的泪水逼回去。
敖然笑着点点头,“嗯,我也希望如此。”如果没有后来这些事,他是很愿意同景樊交朋友的,谁会不喜欢一个知识丰富,强大优秀的人呢?
“另外,”敖然又嘱咐道,“我给他下了药,虽然不会伤着他,但我怕他胡来,你回去的时候,照看一下。”
景襄哽咽着点点头。
“还有,我师兄他们若是回来了,莫要告诉他们我和你哥哥的这些事,他这人脾气拗,知道这些到时必然要和你哥水火不容。”敖然发愁地叮嘱道,“我给他写了信,会说明我自己有事要做,不得不离开,信放在你哥哥那屋的桌子上,你回去拿着吧,到时候交给他。”
景襄点了点头,泪珠子直掉,敖然替她擦干净,“回去吧,我走了。”
“嗯嗯,一路小心。”哭声怎么也压不住。
敖然再次抱了抱她,再见不知何时,分别让人惆怅。
依依不舍地道了别,两人上马离去。
马蹄奔驰,再次转头,景襄的身影已经小了许多。
——
汤德洛望着茫茫高山,心中不甚厌烦,这帮锁头乌龟,躲在山上不下来,要是让他抓到,必让他们生不如死。
“师叔,这边也没有踪迹。”一人到汤德洛身后禀报。
“知道了,再去找找。”
冷冰冰的语气吓得那人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