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娘一看众人的神色,还有前排那些男人们撑起的裆部,勾唇,更深一步诱惑道,“我知诸位在这方面没经验,但大家都是男人,别的东西学不会,这种事那还不是无师自通,信手拈来?更何况还有我香草阁精心编纂的调交教图集,只此一份,天下独一。”
“银娘今年大手笔呀!豪气!”
“银娘,图集被我们拿到,你也不怕你这香草阁从此失去了吃饭的碗儿!”
银娘笑着回应,“我香草阁能到今日,可不仅仅是靠着这些,诸位且不用替我担忧,还是担忧担忧您自己的钱袋子吧。”
“别废话了,快些快些,等得急死了!”
“是啊!快点吧!”
“……”
催促声此起彼伏。
男子看着椅子扶手在自家主子手中碎成了渣渣,不由默默降低了存在感——屋内的杀气更甚了,这些臆想敖公子的人怕是都活不了了。
银娘也不再卖关子,圆台上的灯光突然暗沉,乐手起奏,是个低沉的曲子。
舞台上的轻纱被拨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铃铛传来“当当当”的清脆声,勾得人好奇心爆棚,在众人心痒难耐之际,突然台上的灯光都亮了,台中央出现一个庞大的黑色牢笼,极为精细,每个栅栏之间并不窄,众人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形,布满黑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一身黑绸袍子光滑细腻得贴不到身上,床上的人一动,衣服就会滑动至一边,不知道初穿时是否遮严实,反正现在是皙白的两条长腿和圆润的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
衣服很宽松,腰间只有一个同色的带子松松的绑着,欲坠不坠,少年的手脚都被黑色的带子缠在一起,连眼睛上都蒙着一条宽宽的黑色纱巾,只留下半张脸,动人的很,少年不断想要挣扎,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