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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谁送我来,我,我就是死了,又突然重生了。”明明知道不能害怕,可是敖然却控制不住打心底里产生的心慌,躲避着对方的视线,说话都结巴了。

话音落后,空气沉寂了半分钟,敖然未等到回应,不由抬头看了眼,对方的眸子敛着,看不到里面的思绪,让人拿捏不准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敖然咬了咬牙,推了他一把,对方居然没有用力,轻而易举得就被推开,周围的空间总算大了,敖然缩回手,道了句,“我休息了。”便想睡去。

然而——

人还未躺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敖然只觉手腕快要被捏碎了。

“我给过你机会了……”低沉的声音在静夜里响起,敖然一个激灵。

——

上好的里衣被撕成一条条破布,惨烈地丢在地上,双手被捆在后背,一条腿的脚腕被绑住,顺着床梁挂在半空中,本就浑身不着一物,还要以如此大开的姿势困在床上,敖然羞耻的全身发抖。

景樊的指尖沿着他的鼻尖一路摸到被挂在眼前紧绷的脚尖,在身下人的战栗中,又沿着纤长白皙的腿摸了上去。

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远比粗暴来得更揪心,敖然瞬间湿了眼眶,他太害怕了。

在把人吓得瑟瑟发抖后,景樊在从身后的床柜里取出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黑匣子。

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拿出一个漂亮的瓷瓶,亲身体验过,怎会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蹬着腿,敖然疯狂的挣扎,却被绑在空中的脚腕牵制住,绳子磨得白皙的脚踝都发红了。

看着他做无用功,景樊面无表情的挖出一大块淡粉色的透明膏脂,量比上一次多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