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女人却愚蠢的分辨不出来男人的虚情假意。
“父亲在府里吗?”来恩言将马车的车厢帘子掀开了一条缝隙,问正在赶车的来诚。
“老爷这会没在府里。不过老爷已经吩咐小的给小姐准备了……”来诚话没说完,就被来恩言打断了。
“让父亲回家,我有急事。”
可能是来恩言太强势,太严肃了,让巧舌如簧的来诚硬是没有敢说完下半句话。
不过既然小姐这样说,他个做奴才的能怎么办。
谁不知道老爷最是宝贝小姐了,自从小姐入宫后,老爷就没有回过府里,来府里的几房妾室都被来俊臣生生的给打死了。
现在好不容易小姐回来了,来诚又怎么敢耽误了人家父女两见面的时间。
“父亲在刑部大牢?”来恩言突然想起来来俊臣阴险狡诈,反复无常在历史上可是血淋漓的书写了十四年恐怖酷吏政治的人。
大多数的时间来俊臣都是在刑部大牢之中,号称没有他审不出来的罪案,没有他得不到的证供。
这会没有在家,今天也没有宫里看自己,说明今天他有什么人要审。
“这个……”来诚没敢接话。要知道大人办案可是最讨厌别人多嘴多舌,更是不许别人泄漏消息。
“行了,知道了,先送嬷嬷回我那边,然后带我去找父亲。”来恩言叹了口气,这个世界让她有点乱,历史上很多已经死了的人,现在都还活着,很多历史上现在不应该存在的人,现在还好端端的在朝为官。这个武世皇朝让她有一种,这里是大周和大唐的混合体的感觉。
来恩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熟悉的历史在这里是一星半点都用不上,而自己在这里通过书本和来俊臣知道的事情,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帮上自己的。
眼前自己要做的就是要在第一时间去找来俊臣,将宫里的情况说清楚,当然还有薛家和肖家的纠纷。
她不想让来俊臣蹚浑水,要知道不管是薛家还是肖家这两家可都不是好惹的,这是一场以武瞾珝的脾气秉性,最后忠臣一定会得到补偿的争端,而肖家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是武瞾珝用来制衡朝廷一些刚正官员的工具而已,武瞾珝不可能为了肖家跟薛家闹什么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