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紧张的看着来恩言,想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很可惜迟钝的来恩言现在一心都在冷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白景天顺着来恩言关注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身上卷着平日里来恩言小憩的时候盖的薄被,蜷缩在地上一脸痛苦。
只是这个人怎么会跟公子睡在一个房间里?
公子可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她的东西别人可是碰不得的,现在她既然让这个人睡在她的贵妃榻上,还给对方盖她的被子。
这个人跟公子是什么关系?
白景天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但是脸上却仍然是关心的乖巧。她已经很是了解来恩言最喜欢自己这样乖巧贴心善良的模样了。
“哦。对了,景天你懂得医术,快来看看她是怎么了。”来恩言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行让自己看着地上备受折磨,却还在强忍着不吭声的冷竹,不过去将人扶回床上。
来恩言实在做不到眼看着冷竹这般痛苦,而视若不见,坐视不理。
好在白景天来了,否则她也会过去喊白景天过来帮忙了。
白景天医术了得,在药剂方面格外有天赋,来恩言在女人坊做的药膳,还有护肤品都是她用现代制作的方法,配方里加了白景天提供的可以掺进去的药材,才让效果更好的。
振雄风里卖的那些专治男言之隐的药,也都是白景天根据来恩言的想法做出来的。
都说一个好医生一定要懂得毒理,但是一个懂得毒理的却未必就是一个好医生。白景天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药和毒本来就是一家,毒用好了剂量也可以救人,是药三分毒,药用不好,也会要人性命的。
白景天现在的确是先精通用毒,而后才又专修医术,故此,她的救人方法,基本都是以毒攻毒。
“公子,您别着急。你还光着脚呢!一会着凉了可不好。”白景天有点嫉妒地上那个看起来正在忍受蚀骨之苦的人了,那个人虽然很难受,可是公子现在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白景天没有先去管地上的冷竹,而是走到来恩言床的脚踏弯腰将来恩言的鞋子拿了过来,十分自然的单膝着地托起来恩言的脚,用自己的帕子为来恩言擦了擦之前光脚踩在地上的脚,才为来恩言将鞋子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