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楠侧头看他,“知道就好。”
许昭说,“谁让你话那么少,我不多说点,我们俩难道跟石柱子一样杵着?”
余楠点了一下头,“可以。”
许昭勾勾嘴角,“你喜欢做石柱子我又不喜欢做石柱子。”
余楠懒得理他的调侃,收拾好东西进了屋,许昭也不知道干什么,也跟着他进了屋。
他跨坐在凳子上,一边揉肩一边故意卖惨,“我说趴一宿,你昨天还真让我趴一宿啊?我还以为半夜里你会良心不安的给我打个地铺呢,我睡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余楠淡淡的回他,“是吗?可你的,呼声,比电钻,还大。”
“怎么可能。”许昭说,“我手疼了一夜,都没怎么睡,你瞎扯呢。”
他手僵了一夜,酸疼酸疼的,他一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示弱,但在余楠面前却出奇的一示再示。
余楠的目光瞟过他的手臂,他半个手都包了纱布,看起来就像在手上戴了个护臂袖套,隐隐约约的能从白色的纱布缝里看见红色的血迹。
“作茧自缚。”余楠淡淡道。
许昭站起来,边靠近他边说,“我听出来了啊,你在讽刺我。”
最后那半句,许昭带了点笑音,这种话在别人说来早死了八百回了。
但因为是余楠说,许昭倒生不起气来。
余楠点头,面色平淡,“是啊。”
许昭说,“你不是只做石柱子吗,怎么还学会讽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