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得那么轻，和刚才的暴吼形成了天然的对比。

他把之前心里的那些想法，那些大道理全都抛之脑后了。

在刚才看见余楠的那一眼开始。

余楠的声音也很轻，“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许昭边擦他的脸边说，“没有，我没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余楠说，“那你的气，消了吗？”

好一会儿，许昭回道，“消了。”

余楠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赌约？那个条件，我想到了。”

“什么？”

余楠看着他，“如果，我赢了，你能不能，永远，不要问我，关于报警，的，那件事。”

许昭怔了一下，“好。”

许昭看到余楠嘴角的伤，“他们打你哪了？”

余楠摇头，“没有，是我打，他们了。”

“你不是说不喜欢打人吗？”

余楠看着他的眼睛，星辰一样的眼睛，“那是因为，你在。”

许昭愣了一下，他看着余楠，觉得自己真的宰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