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和余楠下了台，帷幕后的同学们，一个个静若寒蝉，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他们。

没有人说话，但也没有收回目光。

许昭倒也乐意，也不躲着，抱着余楠的手臂说，“你快看看后面那拉链是不是开了，我怎么觉得凉嗖嗖的。”

“我看看。”余楠回头看一了眼，一边给他拉拉链一边说，“是开了，我给你，拉上去了。”

许昭靠着余楠，“这裙子什么时候能脱啊，我他妈都冷死了。”

他边说边把手往余楠腋窝里塞，那儿暖和。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抽了一声气。

余楠笑笑，拍拍他的手，“节目都，结束了。”

他转脸问孙甜甜，“衣服，可以换了吗？”

孙甜甜“啊”了一声，“可，可以换了。”

余楠牵住许昭的手，“走吧，带你换衣服。”

他脱了王子的披风，给许昭披着，“外面冷。”

许昭看着他系结，忽然想起以前余楠总是冷冷的，他给他披衣服，他总是拒绝自己，现在倒换成了他给自己披衣服。

“走吧。”余楠牵起了他的手。

许昭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这一波操作……我很喜欢。”

余楠轻声一笑，从人群里拉着许昭过去了。

关上后门的那一刻，只听到身后不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叹，“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