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去,自己正好被薛露鹤单手扶住,是个半扶半抱、脑袋压在人家胸上的姿势!

薛露鹤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还拿着刚才把她拽倒的鞭子,站得很稳。

那深黑色瞳孔像无机质的玻璃,又像食肉动物盯紧自己的猎物那样,深深看进林沫的眼眸。

“想跑?”

林沫还在泪眼朦胧,努力表演:

“我,我要去找我的记忆……我还要报警,把你这个,这个混蛋抓起来!你冲进我房里用鞭子打我,我,我好痛啊!”

薛露鹤淡漠地眨了眨眼,顺手又把林沫扔进了一片狼藉的床上,动作很是粗鲁。

“你倒是装上瘾了。行,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薛露鹤一步步来到床边,那根皮鞭像一条顺从的小蛇,在她手里服服帖帖。

强烈的压迫感,随着薛露鹤弯腰凑近,不断席卷而来,抽走了周围的空气。

林沫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疯狂后退,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下来。

“从今以后,你,不许离开这个房间。我,会陪你,演这出戏,你最好别露馅。”

薛露鹤靠的非常近,眨眼时,睫毛都刮擦到了林沫的鼻梁,这本显得暧昧的姿势,此刻却让林沫后背发凉。

“乖乖听话,你还有自由的机会,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薛露鹤用唇贴在她耳际,呼吸的热度灼烧着她的脸,沉郁而美丽的声音,说出最后一句时,似乎没忍住,讽刺地轻笑了两声。

“呵呵……”

这笑声带着胸腔共鸣,像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海浪,全都卷进了林沫的耳朵,令她心脏紧张又可怜的为之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