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段里,他首先看见了今日的那个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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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你是来陪我玩泥巴的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进洞内,不顾肮脏污泥,覆盖在了小孩冰凉的手背上。
“以后不要再玩那个了。”
那人的声音如同玉石击磬,清润入心。
“可是我只会玩这个,也没人和我玩其他的。”
小孩又将泥人扯得四分五裂,但他单纯无知,只当玩物,天真且残忍。
那人将泥人从小孩手上拿开,然后将一个玉质小笛放进他的手里。玉笛清凉,是为仙器。
“日后只要吹响这个,我必会来与你相见。”
“那你会和我一起玩吗?”
“嗯,会的。”
画面一转,笛声清远。
那人几乎日日与狗洞里的小孩玩耍。
他每日清晨去买昨日小孩撒娇讨要的糖葫芦,然后寻着笛声又去那个狗洞赴约。
他们一人在里,一人在外,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相貌如何,只是交谈传物,竟也成了小孩的启蒙开慧之地。